齊彬:此花非去年之花。
於一:去年的花?
齊彬:是說外表看上去相似,但是還是和去年的花不一樣。
於一:此花非去年之花。
齊彬:人也是一樣。不要想著還有明天的到來,一定要在今天這一天裏全力以赴。
齊彬:西乡,如果給一個快死的病人有兩種藥,一種是能治好病,另外一種是可能沒有什麼用的,如果是你的話,你會給他哪一種藥?
西乡:當然是能治好病的那種。
齊彬:即使那個是西洋的藥嗎?
西乡:這個?
齊彬:這個將死的病人就是日本,對世界上眾多比自己優秀的國家視而不見,相信做著太平夢就可以讓國家生存下去,真是愚蠢。
於一:我們日本國是個優秀的擁有深厚德望之國,我從來不曾懷疑過。
水戶大人:不錯,正如你所說的。
於一:現在西洋各國來到日本,要求貿易之外,更重要的是難道不是仰慕我國的德望嗎?而不分青紅皂白地驅趕異國船只是因為什麼?為什麼要攘夷?
水戶大人:為什麼你要問我?
於一:任何事物就像鍾擺,兩側各有一個端點。說起現在的日本,這邊是攘夷,另一半是開國,憎惡外國人的這一端中,正是御老公大人您。
水戶大人:然後呢。
於一:問那些中間派的人,他們的回答必定也是模棱兩可。
水戶大人:所以你就來問我這個站在極端的人?
於一:是
於一:父親大人,家族的恥辱就是父親大人的恥辱。母親大人的話語總是不夠坦率,是因為她把自己坦率的那顆心藏了起來。
齊彬:藏了起來?
於一:聽說她年輕的時候得了天花,母親大人該有多麼傷心難過。
齊彬:我知道,但是。。。
於一:是這樣嗎??
齊彬:你說什麼
於一:越是自尊心強越是會受傷,而且越是愛戀父親大人越是。。。
齊彬:對我的愛戀?
於一:前些天,父親大人病倒的時候,母親大人顧不上睡覺在佛祖前一心祈禱。正因為深深愛戀著您所以故意遠離你。這就是女人心。
阿部大人:將軍大人,現在局勢動盪,在下的這些提議不能再猶豫了。
家定大人:別催我。今天煎餅要是烤得不好,御台的事情就沒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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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喜の生誕地
『水戶藩江戶屋敷跡(小石川後樂園)』への行き方
都営地下鉄大江戶線『飯田橋』下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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